“媳妇儿,我不禁吓。”头往她脖子里一埋,把手中的瓶子扔给她。“这什么仙露啊,分明是化尸水么。”
看到他在自己颈窝间使劲蹭啊蹭,毕悠无语的掰过他的脸,“阿储,不要这样子啦,很痒啊……”
“老婆,我害怕么。”说着脸一歪,在脖子上种了颗草莓。
“你属狼的啊?”看着他搞怪毕悠满头黑线。“今儿不是要彩排么,快点起来啦。”
“才六点,早呢。”有什么好排的,就上台唱一首倒背如流的歌曲而已。
但是毕悠不知道,可她看冬日的六点天空还朦朦胧胧,“你要睡觉就好好的睡啦。”拨掉胸前的大手,“不困就起来到公园里晨练去。”
“媳妇儿,是不是我最近太忙你不爱我了?”委屈的看向毕悠,就差没直说她偷偷别恋了。
动了动酸软的腰肢,毕悠真想糊他一脸血。“知道我不爱你还不麻溜的滚粗!”
“呜呜呜……媳妇儿果然讨厌我……”而抱着毕悠的手却更紧了,勒的女神直想一脚把他踢床底下去,“阿储,我数三下……”
一下也甭想数。储备张嘴把她要出口的话吞进自个肚子里去,直到怀中人无力挣扎才放开。“老婆,还要继续吗?”舔舔嘴唇,得了便宜的人继续卖乖。
“阿储,我好想捏爆你肿么办呢?”出气多进起少的毕悠抬不起手腕直接拿脑门顶他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