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悠道:“我很想知道,你让会计转账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或者我让你太放心了,让你觉得这么大的事和不和我说结果都一样?”
以他对毕悠的了解,结果是一样啊,可一看到她神情黯然,连他的名字都不喊了,储备整颗心开始抖啊抖,喃喃道:“怎么会呢?”
毕悠没有说下去,实在是她这会儿不想理身边的男人。干脆起身上楼,找儿子安慰受伤的心灵去。
储备没有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去,而是坐在沙发上反思,他能不能反思出个什么来,估计神仙也不知道。
毕悠一不开心,把储备拉入救市大军中的储氏三位爷可算是倒了血霉。不是女神对他们做了什么,毕悠还没这么矫情。
而是储备啊,蔫坏嘴毒的储四少啊。
春节来临之际,储备带着老婆孩子回到大宅,还没进屋就听到了里面的欢笑声。可这笑声传进被老婆无视多天的储四少耳力,是怎么怎么都不舒服。
推门进去,看到大哥夸他孙子期末考试又得了头名,储四少张嘴就问:“你儿子这次考几分啊?”
储茳以为他四叔在问他:“试卷在这里呐。”
“一边去。”长臂一挥,把储茳拨到一旁,两眼盯着储峰。
随着储茳的身子一歪,偌大的客厅里一静,储家四代同时看向储家老大。
储大公子年轻时风流,年老了还不改其本性。储大夫人看透世事,只要丈夫不把乱七八糟的人弄来家,就当他在外面花钱买乐子了。
可常言道,常在河边走,总有一天会湿鞋。也不知道他何时播的种,反正,储家人知道的时候,他在外面搞出来的儿子已经会走路了,比储宝宝还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