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你知道…怎么不……”余下几个字储珺说不出来,他母亲是女神不假,但被绑的姑娘基于他们只是陌路人。
毕悠点着他的额头:“你妈咪不喜欢多管闲事,可也分什么事,少用你的小心眼瞎揣测。”接着就说:“我设法把歹徒的所在地透露给了接案人员,没想到他只救出一个。”
“妈咪,这是办案人员的事,你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宝儿道。
毕悠说:“其实,我该用个法术把他们从歹徒手里救出来的。”
宝儿心想,没有证人了,办案的人怎么把那伙人抓起来,他们不伏法,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被绑,母亲总不能天天什么都不干,就盯着那群人吧。
储珺知道母亲心里很自责,不敢往枪口上撞,就给他爸使个眼色。
储备道:“老婆,咱们去看爸爸妈妈吧。”
说到这个毕悠想起来了:“你的毕业证还没烧给你爷爷,你就跑!”接着又给他一巴掌。
连着被揍,脑袋一抽一抽的腾,青年想哭:“还不是被你的‘惊为天人’给吓的。”
“那就下午去,明天去米国。”毕悠道。
来回做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储珺的腰都快断了:“妈咪,不急啊。”
毕悠瞪他:“因为这起事件,港城市民都有点风声鹤唳,待在这里干嘛!”
“那你还要我回来。”宝儿不忿的嘟囔着,一见妈咪瞪眼,忙举手作投降状:“好,听你的。”
毕悠这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