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重回头看看编剧和制片人,想了想,“不去了,别扫了你们的兴致。”
想当年,一手酒杯一手烟,虽然穷点苦点,但生活也够惬意。而如今,打量着自己的玻璃身体,庄重只想唏嘘。
看到林末的车子从远处缓缓而来,顿时抛开了心中的臆想,这世界,有得总要有舍。
“怎么了?”庄重一上来,林末就看出他脸色不对,“林兑?”
“不关林兑,是我自己想尝尝酒的味道。”说着不好意思的用脸蹭蹭林末的脖子,唯恐他因此发火。
他这一说,让林末想起了下午洽谈会上的红酒,“回头问问医生,看你能不能碰酒。”
“不用问,我知道的。”庄重说着又往他怀里挤挤,“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话是这么说,等拍了一天的戏,早早休息的庄重睡熟后,林末把医生折腾来了。为睡梦中的庄重做完检查,医生肯定的说:“公子可以饮少量果酒。如果你不放心,待公子饮酒的时候,你告知我一声。”
终归不是一点也不能沾,林末对这个结果很满意。见医生出去,便吩咐林兑记得春节的时候给医生包个大红包。
随着温度不断攀高,待在冷气房内拍室内戏,庄重忍止不住汗流浃背。安德森见他的白色衬衣后背全湿了,想都没想就说:“收工,下午三点开始。”
随着话语落下,室内响起了鬼哭狼嚎。不怪这帮人耐不得热,这才十点,外面的温度已是三十八度,等到正午,没有四十二度,也会攀升到四十一度。
几位主演演员见导演往庄重身边去,“难怪安德森这个工作狂会放假,合着咱们托了神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