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呼噜的,不多会儿的功夫,桌面上的荤菜就都吃完了,魏汶又添了两份,叶书文这才放慢了速度。

魏汶忙着照顾叶吃货,吃的少,而且他吃饭本来就是饿狼投胎的叶书文不同,至少在职业运动员里的吃相算是斯文的,不紧不慢的夹起一片肥瘦均匀的小三叉,在麻酱里细致裹上一圈后,放进了嘴里。等嘴里的嚼完,也不急着拿新的,而是和叶书文慢悠悠的聊了起来。

最初的时候大多是魏汶问,叶书文答。等叶书文自觉吃饱了,就开始倒库一样的说自己的事。比如当初是在兴趣班游泳比赛的时候被市队的教练看上,就此踏上了游泳的“不归路”。又说他在省运会上拿了比赛第三名被招到了省游校,他妈是如何不想让他去,他又是如何决不妥协的。以及后来进了省队,成了省队一哥之后有多牛气,带了多少小弟之类的小趣事。

等到新上的荤菜吃完又添了一份后,叶书文这才话锋一转,问道:“你呢?家就是北京的?怎么想着学游泳的?”

别看魏汶吃的不紧不慢,但是后面上的两盘子肉大多到了他的肚子里,闻言答道:“地道北京人,家里有人在体育局工作,该说是自己的地盘好做主,当初让我学游泳就是为了有个好出路,估计也没想过我能游出名堂来。”

“他们特别为你骄傲吧?”叶书文眯着眼。

“应该是吧。”魏汶还算是比较谦虚。

“都什么人在体育局工作啊?”

“我奶是总局办公室的主任。”

“大官啊!”

“干了三十来年,总局成立的时候就在,算是元老了。按我奶奶的说法,也就是那个年代,要是换了现在,她的文凭连大门都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