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叶书文是真的醉了。

接下来,或许,自己会被打一顿,甚至连朋友都没办法再做了。

只要别气的叶书文不再游泳了就好。

魏汶不无自嘲的想,这算是彻底闹崩前,自己得到的一点福利?

浴室的水声消失,魏汶坐直了身体,一瞬不瞬的看着门口的位置,紧张的等待叶书文最后的审判。

叶书文打开门,东倒西歪的走了出来。

连这边看都没看一眼,就奔直自己的房间走了进去,然后就没了声音。

魏汶僵硬着身体坐了一会,然后起身去门口看了一眼。叶书文趴在c黄上已经睡着了,所有的紧张感被这一幕冲击的消失无踪,他认命的进去将被子从叶书文的身下扯出来,帮他盖上。

细致的掖上被角的时候,他看着叶书文的睡颜想,自己这是被缓刑了?还不如当庭宣判呢。

当最后一点被角掖好的时候,魏汶想了想,伸出手捏了捏叶书文的耳朵,淡淡的苦涩笑容在他的嘴角浮现,然后起身走出了门。

魏汶去洗了澡,顺便回味了一下刚刚飘飘欲仙般的感觉,然后发现身体里的酒精被热气蒸腾之后隐隐有了发酵的趋势。

等他洗完出来,看着一桌狼藉,实在是有心无力,最后挣扎着把一地的卫生纸丢进了垃圾篓里,转身进屋就沉沉的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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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寝室的前一天,芝加哥下了一场大雪,劳伦一大早就打了电话过来,通知他们今天不用去训练了,泳池的加热系统坏了,可能要修上一天。

叶书文闲来无事,就在寝室里窝着玩电脑,除了吃饭离开了一下屋里,甚至连c黄都没下,起来就玩,玩困了就睡,睡醒了继续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