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的疼痛。

还有，一丝淡淡的，伤感。

“莎莎，你在说什么？”

“我能给秦明朗幸福？”

黎缓缓低低的笑了笑，说不上来怎样形容那样的笑容。

似乎是在哭泣，似乎是在哀鸣。

带着一种心酸的感觉。

“幸福

“我自己都不曾有过的东西，又怎样才可以给他？”

再说这些话的时候，黎缓缓觉得自己的心底，有个东西，一点一点的生生的啃咬着自己的心脏。

血淋淋的吃光，吃的尸骨无存!

胸口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整个人轻飘飘的，找不到任何方向。

“可是

“你懂的，秦明朗，他那么爱你，你什么都知道的！我也什么都明白，可是就一眼，你就看他一眼！”

莎莎微弱的话，透露出来几分绝望，割破了黎缓缓的心，一点一点的破成了片。[

疼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支被人生生截断的花枝，没有任何可以做主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