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是好心。
我放落墨镜,墨镜滑落鼻梁,我伸出手指点在他的胸膛上,立时,侍卫僵硬地拉直眼睛。
我戳戳他胸膛:“我倒想看看外面的人怎么处置女巫。”
说着,我用手指轻轻一推,他就轻飘飘后退了一步,我走出了王宫大门。
“那澜姑娘,你真不能出去!”另一个侍卫跑上来拦住我,正巧,我看到塞月骑着她的马威风凛凛回来了。
塞月看见我时,也二十一阵惊讶:“你怎么穿地像个妓女!”
“你才妓女呢!”我推好墨镜,“这叫短袖!这叫热裤!该遮的地方都遮了,你看看你穿的,每次都露出一半胸部,你还说妓女?”
塞月被我说得一时僵硬在马上,半天没找到话来反驳我。
她像是气懵地摸摸头,深深呼吸:“你居然敢说我是妓女,好,很好!今天我不把你这个女巫晒化!我就不是塞月公主!来人!”
“在!公主殿下!”
“把她带到祭坛!”
“是!”
士兵上来,我立刻扬手:“不用你们抓。我自己会走。”
士兵似乎也忌惮我是女巫,不敢来碰我的身体,只是对我呼呼喝喝。
塞月沉脸对其他士兵说:“去禀告王,我要晒这个女巫!”
我立刻拦住:“别跟伏色魔耶说,他可舍不得晒我~~”我刻意说地暧昧。在她面前也搔首弄姿一番。“他明知我是女巫都不晒,你说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