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王一开始就抱着这样的想法,所以看投稿人的笔名“归自云深处”,也觉得这笔名透着股历经风浪最后看淡世间百态的归隐高人之感。

老王这边把文章拿去给主编看了看,主编也觉得这文章好,跟老王差不多默契的认为,这文章简直太适合这个时代了,即便是以后政治上再如何风云变动,这文章也完全能安全通关。

“主编,我觉得这位投稿人有很聪明的头脑,咱们可以给他稿费拉高一等,劝他长久投咱们这里。”

说是聪明的头脑,其实就是有敏锐的政治触觉且还十分圆滑的懂得规避。

老王话没说明白,可主编还是听明白了,笑着点头允了,“行,以后你就负责跟这位云深同志联系吧。”

老王笑着谢了主编,然后拿着文章送去后期排版部门,回来之后第一时间找来信纸,给这位“归自云深处”写回信。

稿费也在决定选用的时候就已经在财务部那边挂了号,明天把信寄出去之前就可以去领盖了公章的汇票了。

汇票跟着信一起寄到外地,收信人拿到汇票就能直接在当地邮政局领钱。

养伤的半个月里祁云寄了信投了稿,之后带薪养伤的特批时间过去之后他们也开始下地干活了,不过老村长有心照顾,特意给祁云他们安排了轻松的活儿,比如说捋玉米叶喂鱼什么的。

当然,这活儿确实轻松了,可对于祁云来说却是灾难。

那玉米叶上面的小细毛刺得人难受,再加上背着背篓在玉米林子里钻来钻去,身上闷得全是汗水,汗水混合着沾到身上的玉米叶刺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