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归议论,大家也不至于说别的,毕竟听说这件案子还是祁云写了信向首都领导求助重审的,关于案子的细节祁云也没隐瞒,回来的当天有人来问祁云就满是愤慨的说了一通。
即便后来再有人问,祁云反反复复回答同样的问题也一点没有不耐烦的,反而始终是气愤的,这种情绪被很好的传染给了听他说话的人,而后一层层一浪浪的传播开来,即便是闲话传得最厉害的时候,大家伙对于邱北的评论都是“倒霉蛋”。
或许这也跟邱北是男人有一定缘故,要是牵涉进强女干案的是女人,哪怕有这个领导那个领导力证她是无辜的无罪的,可若是被翻案放回来,女人们的口水就能淹死她。
邱北被误判这么多年,还失去了当年的工作财产家庭,哪怕是因为原告故意诬告,可判定结果的却是法院。
也就还好当年最后没有真的试行死刑,要不然现在那些涉案人员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这会儿给邱北补偿也给得很是麻利,就怕邱北一不高兴还要闹,人家上头可是有靠山的,要是闹起来那肯定吃亏的不会是邱北。
邱北最后获得了两千块钱的补偿,另外还有三百多斤粮食。
原本符合规制的补偿是只有几百块钱的,其余的都是那些人自己以各种名义添进来的。邱北也不想再折腾,只安安静静的跟爷爷一起回村里好好过日子。
九月里,小学重新开学了,邱北也抓紧时间跟着上了几天岗前培训课,可开始摸索着教孩子们语文,上了几天倒是慢慢找到了感觉,站在讲台上也不再像第一堂课那样拘束。
或许是因为学习环境,也或许是因为祁云注重孩子们的德智体美全面发展,所以水月村小学的孩子除了刚入学的一年级小孩儿还会对邱北有些异样的眼神,其他年级的孩子都适应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