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摆在那儿呢,当然不如了…”锁子娘插嘴道,“阿秋,你不愿去李记就不去,婶儿也赞成你,可咱没钱,你心可不能太高了…”
心气太高就是一个悲剧的开始,自古道,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我知道…”穆婉秋点点头,“我就是想试试看,能不能把价钱谈下来…”
六百两也不是个小数,她一定要找家像样的作坊,摸摸怀中的黎字纹仙鹤玉牌,穆婉秋琢磨着,“实在不行,我就拿这玉牌去黎家的天香楼借…”
“…谈下来?”锁子娘一怔神,随即摇摇头,“你叔那张嘴笨得像棉裤腰,三棒子打不出个屁来,要能谈下来才怪”
“我亲自去谈…”
“你…你去和一个大男人谈?”
这怎么行?
锁子娘睁大了眼。
“…我这不换了男装吗?”穆婉秋微微一笑,“婶儿不是也说调香这一行女人比男人多吗?”
“可是…”
那都是成了家的妇人啊,穆婉秋可是一个云英未嫁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