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答,季安问道,“老爷呢。”
“在后屋呢……”
听到声音,柳伍德已经走了出来,“季安回来了,今日怎样?”
“老爷……”季安弯腰给柳伍德施了一礼,“边境风声很紧,这一去七八十里,十里一岗,盘查的甚严,老爷和小姐想要越过边境去突厥,近期内怕是不易。”说着话,几人弯腰进了后屋。
柳伍德早年就是靠往突厥贩卖兵器发家,眼见被黎君阮钰追的无处藏身,便想起了去突厥避难。
“……又没有战争,怎么突然就严了起来?”柳凤正在炕边绣花,听了这话,腾地站起来。
三个月的逃亡生活,她晒黑了,人也更加憔悴了,不过十七八岁的年龄,因为风吹雨淋,她眼角竟隐隐生出几道细纹,配上一身农妇的妆扮,标准的一个农妇,哪还有昔日的风采?
“都是太子的人……”季安说道,他看了柳凤一眼,“小姐的画像就被贴在关卡上,想是黎君知道老爷是靠和突厥边贸发的家,怕您逃往突厥,才让太子加了防范……”叹了口气,季安眼底闪过一丝忧虑。
“又是这个该死的黎君”听了这话,柳凤把个银牙咬的咯咯直响。
一路上吃尽了苦头,想起曾经风光无限的日子,她狠毒了黎君和穆婉秋。
眼见柳凤眼底泛起一层红雾,季安忙转了话题,“……老爷,小姐饿了吧,先用饭吧。”把买回的烤鸭和包子摊放到桌子上。
“又是包子”一见这个,柳凤就想呕。
藏身在这里快半个月了,几乎天天都是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