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女孩子,更中意鲜焕的色彩。她虽然笑着,眼里有隐隐的哀伤,亲自替他戴上,然后挤进他怀里。
“你要走了……”语气万分不舍。
他拢着她的肩背,笑道:“又不是不见了,做什么这样?”
姑娘家有丰沛的感情,多愁善感起来是他不能理解的。她仰面说:“我想一直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恐怕很难,即便是两个男人,也必须避嫌。
他低下头,缠绵地吻她,贴着她的唇角道:“我得了机会便进来看你,好么?”
她又追过来,只是一下接一下地轻轻啄他。他被撩得火起,忽然转身把她压在墙上,那气势汹汹的样子,真像个占山为王的匪首。
榨光她肺里的气,叫她不得不求饶。她呜呜低吟,两手抓住他的袖子摇撼,他才放开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气息自然也不稳,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粗喘了半日,对看一眼,才吃吃地笑起来。
“我的嘴叫你亲肿了,不好相送。”
她的嗓音轻柔,无关穿戴,就是个娇俏的女郎。
他抚抚她的脸颊,“不用你相送,外面太冷,别再出去踩雪了,知道吗?”
她点点头,见他抬手紧了紧颈上暖兜,转身走出了小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