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白酒比葡萄酿造的酒要辛辣些。但因是和九叔叔对饮,所以饮起来别有一种醇香和甜蜜。
她小口小口地喝着,一小盅完了,又是一盅。不知不觉,几杯见了底。
君兰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的,身上被酒气一激也在发热,难受得紧。恨不得赶紧找些凉凉的东西靠着。
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正四处摸索着寻找清凉之处,就跌入了个熟悉的怀抱中。
君兰蹭了蹭那布料。
有点点凉,还行,比较舒服。
她双手搂紧不肯撒手。
没多久,被她挨着的布料被她热热的脸颊给暖温了。再没有凉凉的舒适感觉。
君兰嫌弃地把布料往外猛推。
使了使力,推不动。
她烦躁地准备转身离开,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却是双脚离了地,被打横抱起。
君兰挣扎着想要脱身,晃悠了几下发现好像会掉下去,赶忙抬手揽住什么,紧紧挨着。
没多久,终是到了地方。
她四处寻觅舒适之处,却被人箍紧了腰身动弹不得。
君兰试了几次都没能挣脱,彻底恼了。偏偏满身的酒热气没处发散,她只能拼命地去扯自己的衣领,好让清新的空气能够进到自己的身体上来,降低这烦躁的温度。
闵清则刚才被她又搂又抱地已经忍了很久。待到气息平顺了点,方才抱着她来了他在棘竹院的卧房。
哪知道小丫头还不老实,居然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闵清则顿时有些忍不住了,忙别开眼睛不去看。
谁料她初次饮白酒,极其不适应,浑身燥热难当。解了自己的衣裳还是觉得烦闷至极,又胡乱地伸手乱扯,居然解开了他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