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看他眉眼,有些像。只不过上次看到是几个月前了,记不甚清。”
君兰顾不得其他,打听了驸马的位置后就疾走着过去。
因为这次出行有女眷也有男宾,所以中间隔了屏风。众人都站得很近,即便偶尔有女子立在男子身旁,其他人也都彬彬有礼。
出门在外,多有不便,不得不如此安排。这样的情形下,谁若是做了太过逾矩的事情来,定然要被旁人瞧不上。
男子们都在高声谈论。
君兰实在不好从这么多人里寻出驸马来,就先找到了九叔叔,把来意和他说了一遍。
“哦,原来你说的小孩子是他啊。”卿则身边的中年男子笑得畅快。
他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眼底下有淡淡的青色,显然是夜间没有休息好。
正是宁国公次子、福宁公主的驸马,杨军年。
杨军年伸手抱走了君兰怀里的那个小家伙,点着他的小鼻子问:“认得爹爹了吗?”再和君兰讲:“是我让他去找你的。”
君兰不敢置信地看看中年男子,又看看卿则。
卿则抿唇不语。
刚才杨军年倒是提过一句,但是具体情由,他也不甚清楚。
见到九叔叔那边问不出什么来,君兰只能转向了杨军年。
杨军年是她晚辈,反倒是比她年长一些。
君兰平日里见了他的次数很少,而且,基本上都是中规中矩地招呼,再没其他。
现下想到了这小家伙刚才有些危险的处境,君兰忍不住拿出了长辈的架势说道:“孩子那般太过危险。你怎么能留他自己在那儿。”
“他自己在那儿?”杨军年皱眉,“他身边明明有个嬷嬷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