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鸿先怔了下,细想一番,喃喃道:“当年先帝和太后都派太医去看过,说是没有异常……”
江云昭将封妈妈说的那唯一一句话讲与他听,“……那件事有蹊跷是必然了。只是我再想问,封妈妈却什么也没来得及说便晕了过去。”
封妈妈这些年受了许多折磨,身子已经非常虚弱。再被关在那昏暗难闻的地窖中那么久,早已支撑不住。
此刻廖鸿先眉目间一片冷凝,就连微翘的唇角,亦是带上了十二分的寒意。
江云昭说道:“我本打算问一问先前在府里伺候过的老人们。只是刚才一直在封妈妈屋里,还未曾处理此事。”
“那便现在开始罢!”廖鸿先起身说道:“你问丫鬟婆子,我问那些家丁。”
虽抱了一丝希望,可惜的是留在府里的那些国公府老人,都不是近身伺候鲁氏的。
两人耐下性子询问了许久,都没能得出个切实的结论来。
就在廖鸿先渐渐失去耐心,被那个莫名的消息折磨得坐立不安时,红鸽匆匆来禀,封妈妈醒了。
听闻这个消息,江云昭刚刚站起身来,廖鸿先已经疾步出了屋。
望着少年的背影,江云昭暗暗担忧着,快步跟了出去。
封妈妈刚刚醒来,身子还十分虚弱。
她躺在床上,望着一前一后进屋的一对璧人,干涩了许久的眼眶,渐渐湿润。
“小主……小主子,您和主子长得可真像。老奴给您、您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