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和尚,摆明吊人胃口。
难道他还会相面?
我偏不上当,施施然抱着金子,飞掠下山。
不过还是有些忐忑,在山顶下集市正好遇到个“陈铁嘴”算命摊。一副仙风道骨模样,比鸡鸣寺方丈老弱模样强多了。
我忍不住凑了过去。
他说我命中大富大贵、尤其姻缘极好。
于是因鸡鸣寺掌门的几句话而忐忑的心情,一扫而光。
十月底,温宥回到建康。
不过几日不见,怎么觉得他又高了几分?
看他在日光下笑得怪异,连腰间的“珏”都有光华闪过。
我忍不住手痒,拉他比试。
本以为这些时日我有大把大把时间练习,定能胜他。
却未料他竟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一手破辇剑法出神入化。
斗了三百余回合,他内力将我的“玦”震飞——
我竟输了!
垂头丧气坐在桂花树下,抚着我的玦叹气:“玦啊玦,我对不住你,技不如人,你又输给了钰。”
一旁坐着的温宥从地上抓起一把树叶,扔在我头上:“丫头,我每晚都勤加练习,你若是胜了我,叫我这师兄的脸往哪儿搁?”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简直连杀人的心都有了——虽然我还未杀过人。
我每日不也在辛苦练习吗!为什么胜不了他!
忽然想起,那剑谱上有一记很难的绝招,我已学了大半。若是这几日练熟练了,定能胜他!
“两日后再来!”我恶狠狠地道,“输的人可要听赢的人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