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昉高深莫测道:“江东武林高手,又岂是普通官兵能抓到的?”
我顿时心情大好,师父脸上也泛起笑容。
周昉话锋一转道:“诸位曾在沔州击退杜增大军,重伤杜增。如今沔州又已落入杜增手中,各位可知具体情形?”
我们摇摇头。
这一路过来,已风闻沔州失陷。可具体怎么失陷法,我们却不知。只听说杜增大兵压境,那沔州宣恺将军不战而降!
为了守城,我们死了多少人?可宣恺一个不战而降,在沔州倒下的将近两万人马,就不过是一堆无意义的枯骨!
周昉肃然道:“你们可知原沔州副将高建华?”
我惊道:“难道是他?”
周昉点点头:“他降了杜增。而后回到沔州,与杜增里应外合,不费一兵一卒,吃掉沔州!”
饭毕,周昉挥退众人,只留青瑜、林放、我和师父四人。
桌上一张地图。
周昉点点头,副将青瑜便指着地图,给我们讲解如今形势。
“杜增大军如今龟缩在沔州、武当、扬口三处。”青瑜道。只见那武当位置与沔州平行,扬口却在两处背后的北方,相聚约莫百里。要去扬口,只有两条路,沔州、酉水河。”
“我们如今与沔州相隔一百五十里。”青瑜指向沔州南边一处。
“杜增主力在沔州,共两万人。武当五千人,扬口五千人。而探子回报,他的粮糙,也在扬口。”
“杜增狗贼诡计多端、骁勇善战。此次我率两万人马,一万步兵,一万水兵,一百五十只船。只可智取,不可硬打。”周昉微笑看着我们,虎目生威,“我军有两处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