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景陈的心很痒很痒。
他右手把池顾捞进了自己的怀里,强硬地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左手迅速把钥匙插进了锁孔。
“小醒醒,你真的克我。”景陈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池顾已经快睡着了,头靠在景陈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他声音带来的热气,有些依恋地往他嘴边靠了靠。
池顾身上的香味很淡很淡,闻起来令人心旷神怡。景陈眸子在暗夜里透着灼亮的光,快步把池顾带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嗯……”池顾有些不舒服地哼了一声,景陈把他的棉袄扒下来,看着领口有些湿的衬衣陷入了沉思。
这要怎么搞。
池顾的额头温度已经很高了,领子湿漉漉地睡觉肯定很难受。基地的队员房间基础家具都差不多,他知道在两步外不远的衣柜上层,就有一个贴了衬衣两个字的长方体抽屉。
池顾嘴里还在小声嚷嚷着难受。
景陈把池顾房间的空调打开了,然后把衣柜里的一件白色的秋衣挂在了空调下方的椅子上,把池顾的裤子扒下来后将人送进了被窝。
他去接了杯热水,又去客厅大大的医药箱里扒拉出了一包发烧药。他这次特意看了祁钦在上面贴的拿药日期,是这个月刚拿回来的,池顾喝了不会有事。
又回去的时候池顾已经靠在床头睡着了,景陈把他晃醒,把胶囊和小药丸放进他的嘴巴,接着把热水送了进去。
池顾感受到嘴里古怪的味道痛苦地皱着眉,但还是咽了下去。吃完药他已经困得撑不住了,一心只想钻回被窝继续睡觉。
景陈还记着他衣服还没换。
他去摸了摸那件白色秋衣,然后拿过来。
然后就看着池顾已经睡得安稳的脸开始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