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负我。”
他最后只能这么说。
景陈坏笑了一下,“我没有欺负你,我只是吻了你一下。”
“你要实在气恼的话,欺负回来?”
池顾转过脸,哼了一声。
两个人又走了一圈就回去了,他们在外面待得足有半小时,只是队友都很识相地没有开口问俩人干嘛去了。
池顾没照镜子,进来之后就把外套脱了。他喉结上的牙印虽然已经很不明显,但还是能看出来。
夏梓季与萧诉交换了一个眼神,努力抑制住想飞上太空的嘴角,该干嘛干嘛。
基地里一时安静得可怕。
之后倒也正常,晚上十一点基地准时熄灯。池顾洗漱的时候才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拿着牙刷机械地重复着动作,才突然想起是景陈印上去的。
那夏梓季他们肯定也看到了……
他竟然把这茬忘了。
因为太过惊讶,池顾忘了自己嘴里还有泡沫,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
自己真是越来越不对劲了。
还好牙膏是可食用的,池顾洗漱完之后就钻进了被窝,眼睛在黑暗里睁着看天花板,一件件细数最近自己干的傻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