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逸尘的话,还有他眼里闪过的冷意,让顾清苑怔了一下,随即了解,淡笑道:“所以呢?就因为她对我不好,我也该还以颜色,不管她的死活了是吗?”
“难道不是吗?既然她没把你当女儿,你也没必要把她当母亲。”
祁逸尘言语里极端的冷漠,隐隐带着一丝莫名的恨意,还有眼里闪过的那抹受伤,让顾清苑眼神微闪,淡淡道:“很多时候,不论是事,还是人,都不可能是一对一的,也不可能简单的以你对我好,我报以恩,你对我坏,我报以仇,能那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对于母亲和我之间,剪断的是脐带,可剪不断的是血缘,我对她可以没有情谊,也可以忽视该有的责任,可却无法理清因为她所延伸的血缘,还有因为她我才能得到的温暖。”顾清苑抬眸,清冷的嘴角染上一抹暖意,“为了那抹温暖,我愿意护她周全。”
祁逸尘听完怔了怔,静静的看着顾清苑,桃花眼里有些迷惑,可更多的清明,了然道:“是因为李相吗?”
顾清苑点头,没有否认,“是!”
“可如果没有李相你会怎么做?”
“我不知道。”顾清苑坦诚道:“不过,绝对不会弑母,也不会把她当仇人,最多就是陌生人而已!”弑母太逆天,还以颜色太累,陌生人最好。
“是吗?”祁逸尘垂下眼帘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从衣袖里拿出个盒子,递给顾清苑平淡道:“这里面的是我早些日子弄出来的,应该比上次那个成效要好些,你拿去吧!”
顾清苑接过,微笑道:“多谢!”
“你这谢意还真是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