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维意也不再尝试坐沙发,就在毯子上盘腿坐,还是侧躺,一时自己躺着玩光脑,一时突然跳起来扑打太子——但也不是真的打,只是闹。闹了一会儿,他就走开。
太子只道:还真像狗。
虽然给出这么带几分嫌弃的评价,但太子却已定在沙发上一个下午,手里虽然处理着光脑上的信息,但永远分出几分心神在单维意身上。
他为此给出的原因是,怕单维意扑打自己的时候没留神,要是被单维意这种货色伤到了,那不是打脸吗?
因此,他一直留神着单维意……
不过,与其说他一直在防备着单维意的扑击,不如说他一直在等待着单维意的扑击。
啊,“等待”或许也不准确,应该是“期待”才是真。
虽然是单维意戴着项圈,但链子到底系着谁,那是说不准的事情。
到了傍晚,太子准备外出,穿上皮靴后,却忍不住回头看单维意。有一瞬间,他还想把单维意也带上。
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
单维意倒是可怜兮兮地说:“太子出门了?留我一个人在这儿?”
太子笑道:“你还不安分?”
单维意却说:“我怎么能是不安分呢?我是不舍得。”
太子心里也似被挠了一下似的,脸上仍是冷冰冰:“你别是贪玩无聊。”
“那也是有的。”单维意不客气地承认了,“再说了,你总把我放在这儿,我的课怎么办呢?还有,如果我的家人要来找我,我怎么解释?”说着,单维意又讨好笑道:“当然,我自己的面子没关系,只是怕影响太子的英明。”
太子原本也不打算把单维意一直锁着,他又没有这样的癖好。他本来只是想着训狗,现在又觉得把单维意训成傻狗是没必要的事。现在虽然有点贼,却也是笨笨的,翻不出什么风浪,反而有几分意思。
太子便替单维意解开了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