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那么排斥穿女装的,难道又会更喜欢穿礼裙吗?”
“现在没有这么排斥了。”应璃解释道,反握住那只大手,对丈夫笑笑,“以前讨厌,是觉得穿女装的自己很别扭;不像自己,也不喜欢那样的自己。”
确切地说,应璃对女装的厌恶,源自于认识和现实的出入。明明不希望那样做,却又因为惧怕他人异样的阳光,惧怕在被打压控制的生活中做出改变,而不得不那样做。
他没有选择权,他在割裂的自我拉扯中迷失。
“现在不同了,现在我有了选择权。那些东西不再是被动朝我涌来的,而是我主动去选择、去接纳的。
“在和你联姻、亲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我慢慢体会到了穿女装的……”
应璃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想了想。
“便利? “差不多吧,就是便利。”
祁北丞略显差异:“便利?”
“不管是穿男装的我、还是穿女装的我,总归都是“我”——是我的不同面貌,是千万种模样中的一种。
“在偏男性、和偏女性这两个样貌中,偏女性的一面,确实更为——”
应璃拉长尾音,靠到祁北丞耳边意味深长。
“实用便利。”
祁北丞一愣。
反应过来后,他了刮女装美人的鼻梁,顺带捏捏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是说以身作诱、魅惑人心的话,确实是女装更实用便利。
“果然是小狐狸精,连着装选择都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