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嫣然颇是欣慰,隔着一层风雪,她的笑意在云不悔眼里并不真切,如蒙上一层面纱,楼嫣然道,“不悔,程佑天的事,希望你别介意,我并不知道他会突然提亲。”
“三表姐貌美如花,才情双绝,程大少爷一见倾心并不奇怪,三表姐不用为此和不悔解释。”云不悔温软说,这件事谁也落不到好处,解释不解释,无所谓。
她又不是软柿子,任由人捏。
“咦,不悔,你身上的大氅很名贵啊。”楼嫣然似是很意外,笑看她这一身装扮。
云不悔身上披着一件纹黄锦绣缎面的貂皮大氅,脖颈处有一圈雪白的貂皮护着脖颈,这件名贵的大氅穿在身上很暖和,挡住严冬的冷气。
这是极名贵的大氅,取自大雪山的极地貂,绒毛细柔轻滑,十分暖和。
云不悔心中暗暗喊糟,她名义上是楼府的表小姐,却不被重视,楼震天并不怎么管她,楼府的月例是大夫人的调配,云不悔一个月能拿到的银子不多,又怎么用得起这样名贵的貂皮大氅。
且这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大氅。
“三表姐真的好眼光,这是三舅母送给不悔的。”
“是么?”楼嫣然淡然一笑,“三姨娘对你真好。”
她说罢,两人相互道别,云不悔回了自己的雪梅居,冰月已泡好了暖茶,不悔进屋便在暖炉旁边烤火,喝冰月的暖茶,冰月解开她的大氅,笑问,“小姐,没修理那人渣,你很不甘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