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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老太太反倒训斥她:“既是让你好好反省,就不要做这些投机取巧的事情。讨好了我没有用处,需得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那才是真正有成效。”

邹元杺说得委屈,杜氏也在旁帮腔:“杺杺很宝贝这香囊,努力地一针一线在做。花费了这么大力气,老太太都不肯原谅她。”说罢,叹了口气,“所以说,喜欢的,便是只说两句话、只摸两下猫也是好的。不稀罕的,费了再大的力气,也根本不屑一顾。”

她这话里话外都在说老太太有了元槿后就不搭理邹元杺了。

邹宁远却没心思去听这个。

他忽地转过身来,望向一脸委屈的邹元杺,问道:“今日你摸过针?”

“是啊。”邹元杺有些莫名其妙地答道:“不摸针,怎么把香囊收尾。”

邹宁远莫名地就想起了闹闹脚底下的那半截绣花针来。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太过多疑了。

将军府里的针线多了去了。就针线班子上,都能寻出上百根来。

哪就那么巧了?

于是稍微鼓励了邹元杺几句,他便转而往邹元桢那边去了。

晚香苑内,待到众人都走后,老太太亲自拿了伤药给闹闹涂抹伤口。

疼痛的本源去除后,小家伙非但没了之前的张扬跋扈,反倒比起往常来更为乖顺了许多。只好生地趴在老太太的膝上,低低的呜咽着。

不多时,蒋妈妈推门进了屋。又转过身,把房门合上。

“怎么样?”老太太紧盯着手中的小猫爪,头也不抬地问道:“可是吩咐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