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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时谦不是喜欢推卸责任的人。

因此那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他没有辩驳什么。

可现在,在这一刻,他当真有些想要为自己说点什么。

蔺时谦自顾自倒了几杯酒,闷头喝了下去。而后,才淡淡的开了口。

“那天,我才喝了一杯。”

他举了举自己手中的酒盅。

这酒盅不过才拇指尖大小。即便喝上几盅,也还不到一两白酒。

蔺时谦晃了晃这只有拇指尖大小的酒器,声音里带着几不可辨的悲苦和无奈。

“我真的只喝了一杯。按理来说,不会醉。可是,我醉了。”

蔺君泓眉端轻扬,凑了过去,低声问:“所以——”

蔺时谦欲言又止,最终他顿了顿后,摇头轻叹。

“没什么所以。”他给蔺君泓倒了一杯酒,“都过去了。”

既是已经发生,无论怎么说、说再多,都是无益。

蔺君泓知道蔺时谦身为长辈,对着他能够说上这么几句,已经是极其难得了。故而未曾咄咄相逼,转而与他说起了政事。

元槿并不知道这边发生的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