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王爷近日身子不好”,就将蔺时谦未能出席端午宴的缘由给讲了。
周围人暗自颔首。
沈氏听了她的话,注意到了那书的事情,不由有些气恼,冷声道:“他的书在哪里,我可是不知。”
沈氏是在摆脸色给莺歌看。毕竟这个宫女只面子上做的好看对她恭敬些罢了,实际上全然不是这般。
谁料莺歌不气也不恼,接着就去问灵犀:“王姨娘可知是在哪里?”
一听“王姨娘”三个字,沈氏登时火了,拍案而起,冷笑道:“主母未曾同意,竟是可以随意抬举她了?谁给她的这个胆!”
灵犀瑟缩了下,头垂得更低。
莺歌不卑不亢的道:“这事儿是王爷同意了的。陛下和娘娘都知道。”
沈氏还欲再言,旁边传来了沈老太太沉郁的声音。
“身为人妻,相公病了不知随侍在旁,反倒要在宴席上抛头露面。相公的东西不见了,也不知道去处,反倒要让人去问个姨娘。王妃当真厉害。老身佩服不已。”
这一通话又是直接去堵沈氏。
而且,还是在帮一个妾侍说话。
沈氏终究怒了,气道:“你们总说我和你们不亲。可就这样处处奚落我的家人,让我如何面对?”
她这番话说得委屈至极,周围太太们看着她的时候,不由面露同情。
沈千兰说道:“也并非是奚落。只不过有些事情看不过去,说上一两句。”
她瞥了眼灵犀,道:“听闻王府的这位,虽然未曾为王爷产下一男半女,但曾有孕多次。说起来,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你这样为难人,到底是落了下乘。”
定北王一直无子,这是稍微熟悉点的人家俱都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