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孟知府骂了一通,气的气喘吁吁,骂完朱子裕就骂徐鸿达,称他没把自己这个上峰放在眼里。
等孟知府骂够了,王人寿道:“这徐鸿达是审出了什么?才让朱子裕将人带走的?”
孟知府冷哼:“不过是怕本官放了刺杀他的凶手罢了,你瞧瞧他,打来了正事没干,整日盯着刺杀之事查个不休,心眼当真是比针鼻还小,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大前程。”
王人寿心里嘟囔:有个郡主闺女、国公爷女婿以后前程怎么可能会差了?
孟知府絮絮叨叨了许久,也没说到重点,王人寿终于忍不住了,说道:“老爷,当务之急是调来堂事笔录看看,到底徐鸿达都问出了什么。”
“对!对!对!”孟知府连连点头,连忙打发心腹去叫负责记录的刑房书吏来见,可等了半日,去的心腹一脸沮丧的回来:“回大人,这几日负责堂事笔录的书吏没来当值,打发人到家里去问,说是一早就被几个士兵带走了,说过几日才能回来。”
孟知府瞪圆了眼睛:“这么大的事他家人怎么不说?”
心腹羡慕的直咂嘴:“说是来人为了安书吏家人的心,留了五十两银子给他家。他婆娘见了银子哪还记得给他告假。”
孟知府黑了脸:“那堂事笔录也不见了?”
心腹点了点头:“找遍了刑房,都没见。”
师爷王人寿插嘴道:“那升堂时当值的衙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