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进?”岑肆不明白。
他是个思想和生活都比较简单的人。学击剑后就一直过着两点一线的规律日子。
这也是如今他和其他富二代玩不到一块儿去的原因,他是运动员,用这个身份框着自己,很有原则。
这份原则源于很多方面,有好方面也有不好的方面。比如,说白了,他很傲。确实是生来就在罗马,有钱有颜有天赋。还都不是小有,每一个单方面拿出来,都是吊打身边同龄的存在。
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往往都有些自以为是的毛病,他尤甚。因为他其实知道自己是存在狭隘偏见的。
但他不管。
反正他有资本给任何东西贴标签,强势输出自己的原则。
他直接对江识野说:
“我挺看不上进这种酒吧的人的,那儿很脏。”
江识野本来也没想太多,但岑肆这么说,武断的天真和刚愎的优越感,让他涌起一种不适。
“别人需要你看上吗。”他语气不耐,“你觉得进去的都是哪种人?”
“反正不是我这种人。”
不适感更强了。江识野说:“确实不是你这种。但是是我这种,我想进去。”
岑肆深深地拧起眉来,像是生气又失望:“你想进这种地方?”
江识野反问:
“这种地方是哪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