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他的心沉了沉。
情绪来得没头没脑,江识野发现自己竟在为岑肆谈过恋爱感到有些失落。
不对,他干嘛要失落。
应该是遗憾,这人的运动员生涯或许就是这么被毁的,他略微惋惜而已。
接下来轮到岑肆说。
伸出的两根手指轻叩着石桌,似乎在思索。
大家都好奇地竖起耳朵。不可否认,岑肆很吸引他人的窥探欲。颜值家世都是顶级,还文体两开花,再有争议也是公认的天之骄子。
刚刚的自曝让人难耐臆测,指望又来一段,一窥他保密极紧的私生活。
但最后他只不咸不淡道:“我淋过三小时的暴雨。”
失望蔓延开来。
在岑肆可以拥有的无数特别经历里,淋雨这个未免太无聊。
不过三小时确实挺长的,至少在场嘉宾只有小白没有伸出手指。岑肆看江识野毫无感情地举着四的手势,笑出声来。
是□□裸的嘲笑。嘲笑自己,也嘲笑江识野。
同居接吻不承认,淋雨也否定,前面不还余情未了吗,这会儿又做给谁看?
他苍白的脸已经黑成了石灰,心想中午没被疼死这会儿也要被江识野气死。
而接下来轮到江识野时说的话,让岑肆怀疑这人是真想让他归西。
江识野自知平庸,其实早在麦克开口时就思考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