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肆向门口人身上抛一根崭新的毛巾。
“擦。”
江识野便笨拙地拿毛巾擦了擦头发和脸,和舞台上那个拿着话筒吼高音的人像人格分裂。低着嗓子说:“……我来拿我的衣服。”
“你的衣服我洗了下次还你。”
扑哧一声,岑肆像听到了啥天方夜谭,又开始笑。
五分钟后,灰t和黑色卫衣一并扔进了房车的壁挂式洗衣机里。江识野套着岑肆另一件干干净净的白t,表情僵硬。
岑肆坐到沙发上,拍拍旁边:“来坐吧。”
“不了,我裤子是湿的。”
岑肆挑眉:“你还想换裤子?”
“……”
五分钟后,江识野又表情僵硬地坐到了沙发上。
还是穿着自己的裤子。
倔强地站着自然晾干了会儿。
“雨这么大,你就坐我们车回去吧,司机先把你送过去。”岑肆说。
“你去哪儿,别墅吗。”江识野侧头问他。
才洗过澡的岑肆身上沐浴露味道很重,他情不自禁吸了两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