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兴奋,但他更多的是不好意思,穿着睡衣也觉得自己全身赤|裸,拘谨地像个木棍。
好在岑肆无师自通,侧过身直接把木棍抱住,逗弄着木棍的耳朵。
“硬了没?”岑肆问木棍。
刹那间木棍变成一根燃了火星儿的火柴。
江识野别过头,闭上眼,手往岑肆胸口一推,闷声只道:“拳头硬了。”
岑肆哈哈大笑:“宝贝儿你好可爱。”
“……谁他妈是你宝贝儿,别这么叫。”江识野还是扭着头。
“好吧好吧。”岑肆适可而止地收回手,改成平躺,“那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江识野睁开眼。
怎么快就睡?
他以为岑肆欲擒故纵,然而他真很快就睡着了。
今天做了光疗,还加了药量,不怎么难受,但就是无比催眠。
感觉到他睡着了,江识野慢慢把快抽筋的脖子拧到另一边。
他看了下人,贪婪地闻了下他的手臂,然后稍微挪了挪屁股。
尝试贴他近一点。
结果岑肆又被这细微的动静吵睁开了眼,手一扬,迷迷糊糊地说:“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