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的掠夺, 像刺向弗朗索的那一记剑。
但这个吻没持续太久。
江识野轻轻把岑肆推开。
岑肆看他有些排斥,笑了笑:“我太多汗了。”
他还穿着击剑服,但已完全没有赛场上的那股冷峻劲儿, 只像头意气风发的白色大熊。
他又伸手把江识野揽过来:“那再抱会儿。”
这下江识野又没推开他。
岑肆呼吸很快, 背肌起伏着幅度, 江识野默默地环住他的腰, 忍不住又往上爬。
但独特的击剑服材质让手心里滑溜溜的, 抓不住他的肩胛骨。
他们没多说话。冠军没讲比赛时的百转千折, 观众没说观看时的惶惶紧张。眼睛已早早记录了一切, 情绪在比赛中途那一抹眼神交织时便已共享。此时此刻, 拥抱就够了。
过了会儿,江识野又把岑肆推开:
“外面人等着。”
队员、记者、领导……他现在是珍稀动物, 全国焦点。
岑肆也知道自己该走了,但还是把江识野虚虚抱着,在耳边又问:“我哥给你说啥了?”
“没说什么。”江识野眯眼笑了下,肩膀上都盛着岑肆的汗滴,“就一起看比赛来着。然后说你从今以后就不一样了,是世界冠军。”
“这样。”哥哥的夸赞让岑肆有一瞬间露出了专属的嘚瑟神情,他没多想,只笑,“我哥蹭我热度。”
岑肆松开手,扒了扒江识野额前的碎发,亲了下,“僵尸,我明天团体赛比完就放假了,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