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很长,岑肆的汗直接往江识野嘴里滚,又咸又甜地叫嚣着。很烫,舌尖很烫,手心很烫,眼睛很烫,心里也很烫。
江识野并不嫌弃他的汗,甚至迷醉于那种潮湿的味道。他闭上眼,任着他吻。
好一会儿,他才把他推开,慢慢找回语言功能:“……你是不是脚受伤了?”
“嗯,还好。我前面打了封闭,但教练不让我再上场了。”岑肆无所谓地跺了跺脚,笑得像个孩子,又张开双臂,“所以,我终于比完了。”
江识野又埋入他的胸口。
穿着这么厚的击剑服,他也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自己的心跳一起,快到合二为一。
“你快去接受采访吧。”
“等会儿。”岑肆说。
然而却等不及了,门外响起匆急的脚步和人声。
“岑肆呢?”
“不知道啊,赛后发布会都快召开了,他人呢?”
“这孩子总喜欢瞎跑!卫生间找了吗?”
他们沿着走廊喊,开始一扇一扇地开门。
声音越来越近。
江识野想把他推开,有些慌:“他们在找你。”
“没事儿。”岑肆露出些不耐烦的神色,下巴的汗又滴到江识野嘴唇上,江识野抿着。
“你别说话。”岑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