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lofi-hi ho吗?”
“什么!你要当raer??”这天晚上,江识野给岑肆讲了这个事,他就一脸不可理喻,“你话都说不了几句还要饶舌?”
“……不是,”江识野一脸无语,他正躺在岑肆腿上,吹着空调,惬意至死,“hi ho不等于就是说唱歌手,lofi是一个新的分支,就是一种带点儿瑕疵颗粒感,偏复古的新派音乐。国内这种风格的歌很少。”
“啥啊……你给我唱一首试试。”
“那个……索性就有点儿类似,轻忧郁的这种。”
“这样啊。”岑肆手指勾着江识野的疤,随即又眉毛一拧,“不对啊,你给我写的歌,怎么就是忧郁了?”
“……”和这艺术文盲说不清楚。
“对了。”江识野又爬起来,“今天他们告诉我网剧是在以致视频上播,但我记得之前不是这个平台啊。是不是你干的。”
岑肆嘀咕:“……以致视频,关我什么关系。”
江识野立马把企小查的关系图翻出来:“这些姓岑的是什么?”
岑肆蔫儿了。
“陈酒是你的什么?”
“……好吧,”岑肆看瞒不住了,承认,“那是我舅舅。”
果然。
上帝啊。
江识野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