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还这么饥渴?之前是谁说节奏得慢点儿?”岑肆挠江识野的下巴,直白坦言,“告诉你,我病不影响我上床。”
江识野想捂住他的嘴了。
“但确实会影响时长,因为现在我会累。”
行了我知道你以前不会累……
怎么每次都在这司机面前说这些啊……
这次还是自己挑起的……
“所以再等等吧。我怕你到时候恢复记忆了,嫌弃你现任没你前任好。”
“……”
江识野住嘴了,黑色耳钉长在一片红通通的土地上。
岑肆这几天身体还不错,白天不睡觉,睡觉不胡言,可能的确是医院治疗得当。明明是好时机,可他除了口无遮拦1来0去,摸了亲了抱了啃了,把人欲|火烧得旺腾腾,还就是不进行最后一步。
每当他就着药效睡过去时江识野恨不得把他摇醒。
贴心以为他是有难言之隐吧。
结果就是死要面子?
他哪儿会嫌弃啊……江识野好想开口,经不住把19岁的记忆拿到脑子里晒了晒,岑肆吊着他,他只能去想以前的,但过程并不是很美好——那时的岑肆宛如禽兽,粗暴无礼,从浴缸到床,换一个长驱直入的战场。那时他多么期待这人能绅士一点儿,身体能差一点,弱一点,软一点……
就比如现在这种有点病的状态,说不定哭的人都换了个呢……
罢了罢了,江识野猛摇脑袋。
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