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岑肆闭上眼,“那我待会儿给你按按屁股。”
“……不用。”
趴着不太方便按摩。江识野最后还是忍着痛盘腿坐在床上,腿间放着枕头。
岑肆脑袋枕在那儿。
江识野慢慢按他的眉心,又移至太阳穴。
他手法专业熟练,岑肆舒服地呼了口气。
闭着眼,他抬手准确地在江识野下巴中间一戳:“找准你的定位了,去巴黎你就当我的随行按摩师。”
江识野笑了笑:“行。”
过了一会儿。
“还疼吗。”
“嗯?”岑肆一声鼻音,他都快睡着了,含糊回答,“不疼了。”
他抬手把江识野的手握住,也不知怎么拽的,明明就像拉窗帘一样轻,江识野却直接被他拉倒在床,两人像太极符号一样互相对立躺着,脸对着脸。
岑肆看着他,手轻轻去勾眼尾的疤,一笔一捺地画,像第一次学普通话的小学生一样轻唤:“江——识——野。”
被叫到名字的人心里一颤,觉得有些害羞。
眯起眼来,闷着声音应道:
“嗯。”
“江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