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埋进被子时,江识野这才含含糊糊地说:“那怎么办四仔,我好像是把爱情放在第一位的。”
岑肆笑了笑,困得眼睛都闭上了,手还是掐了掐他后颈:“不行啊僵尸,第一位永远得是自己,你快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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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眼是被剧烈的敲门声吵醒的。
岑肆闭着眼困翻天,脚按了按江识野脚踝。让他去开门。
江识野也困翻天,但他还是梦游般起身。
都没从猫眼里看是谁,直接打开。
然后瞬间清醒。
是岑放。
和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应该是他的秘书。
岑放看到是他,本就极差的脸色更沉。
都没打招呼,几乎是磨着牙说:“岑肆呢。”
见到岑肆的爸爸,江识野还呆滞着。
恰巧这时岑肆从卧室出来了:“谁啊。干嘛的?”
他顶着一头睡乱的头发裸着上半身走到门口。
下一秒。
哗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