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人无语至极。
做完造型、化完妆, 先去户外的羽毛球场拍。
这是专门挑在一个度假区的羽毛球场,周边风景极好, 阳光普照下,身穿无袖坎肩背心的两人光是站在绿色胶底的球场上,承接着郁郁葱葱的树影,就是满满的夏日氛围感。
岑肆绑了个骚包的发带,拿着羽毛球拍挥来挥去,跟玩儿灭蚊拍一样,喊:“僵尸。”
声音混在蝉声里。
“……怎么。”江识野没绑发带,露出漂亮的额头,整张脸最魅也最有锐气的就是右眼尾那条上挑的疤。
但这么多人围着他拍照,他有点儿拘谨。
岑肆说:“我总算知道你以前为什么学的是羽毛球了。”
“嗯?”
岑肆一手握着球拍柄,另一只手掌按着球拍网面上,做了个浮夸地扫弦动作:“因为羽毛球拍长得像吉他,对不对?”
“……”如此弱智的冷笑话,江识野竟笑了。
拘谨顿时就没了。瞬间被摄影师铺捉到,卡擦了一张,夸:“小野这表情好,你可以多露齿笑笑,气质都不一样了,特别有少年感。”
江识野表情立马又僵回去。
岑肆笑着掐了掐他后颈,告诉摄影师:“这人羞得很,你别夸他。”
“……”
摄影师也笑:“我的锅我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