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识野呼了口气,“那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
“别装。”岑肆干脆迈一步,上手上脚。
江识野嘴里嘟囔着“万一有工作人员进来了怎么办”,手却很不争气地抬起,任着岑肆把他衣服扒下来。
“不是四点半才有工作人员吗。”岑肆回,又把江识野裤子的结一扯,声音都是喷在小腹的。
转眼。
他还穿得衣冠楚楚,江识野却俨然一个衣不蔽体。
他感觉到强烈的不平等:“你怎么不脱?”
岑肆手握着他的胯骨,好像这是一个他的常用扶手:“我给你穿了再脱啊,你想让我感冒?”
江识野嘀咕:“……我们可以一起穿,我跟着你学。”
“你可拉倒吧,你来这不就是想让我给你穿击剑服吗。”
“……”
岑肆坐在地上,两腿敞开,命令江识野:“assieds-toi”
还拽句法语,江识野翻他一个白眼。
还是一屁股坐下了。
他俩像舞蹈教室里要互相拉筋的小孩,在那么空旷的击剑馆里,只有裁判灯在闪,照亮彼此的脸。
岑肆把包装拆开,从里面拿出击剑袜:“先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