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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仔,我怎么样?”

“嗯?”岑肆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什么。”

“……我怎么样。”

岑肆揉了揉后颈,勾起的嘴角扬得更深:“帅死了。”

轮到江识野给岑肆穿。

和他的扭扭捏捏不同,岑肆就大摇大摆地伸着手,挂着一副我就是手脚不利索的木偶摆布形态。

江识野照猫画虎地给他一步步穿上

贴紧最后的上衣衣领,江识野眼睛用力眨了两下。

眼眶又要红了。

太没出息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想哭。

可是穿着击剑服的岑肆和两年前世锦赛的他完全重叠,江识野的记忆里甚至还不是两年前,它们是那么明晰深刻地印在21岁的脑子里。

相爱离开失忆重逢,他走了那么久,才能再次又让那个在赛场上冲他笑过来、带他冲进雨帘的白色身影,高挑利落又嚣张冷峻的男子佩剑冠军,又回到他身边。他的世界冠军。

江识野深呼吸了口,去摸岑肆的喉结,然后身体再迈进一步。

击剑服很厚,江识野只有贴得非常紧,才能把里面的材质层层挤压,才能感受到他们是胸贴着胸,坚硬,脸抵着脸,滚烫。

他就喊了他一声四仔,岑肆呼吸立马就重了。

江识野声音有些哑,裹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你刚刚说错了,我来这儿不是想让你给我穿击剑服。”江识野慢慢说,像酒一样的嗓,裹了一圈岑肆做过无数次的甜蜜梦乡,“是我想看你穿击剑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