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页

岑肆笑个不停。

“该说的我都说了,四仔,你那男朋友很疼你,你可别到时候让他难过。”

岑肆垂眸,扯着手指。

过了会儿,他才低声问:

“但这是我能控制的事儿么。”

“能控制一部分。你得加油,不要再想当初那样作践自己。”

作践,是指有段时间岑肆天天想死。

确实觉得生活没意义了。巴黎奥运会马上开了,他一想到这个事儿就作呕,真的呕,病情都直接加重的那种。后来他受不了了,尝试自杀。

还是被救了回来。

家人们吓坏了,想方设法拼命让他振作。岑放都红着眼妥协地说“要不找小野来”,更踩到岑肆雷区。

他已经不想再联系江识野了。

活人不起效,后来是岑扬的一句“妈要是看到你,她会有多难过”把岑肆砸清醒了些。

他去听陈醉的歌,不受控制地又去搜江识野的歌。

他不会听《索性》,里面的击剑元素太多了,那是冠军之歌。

就听《所幸》,告白之歌。

岑兰有一次看他,碰巧听到《所幸》里一句歌词,“如果怦然瞬间也能一如既往排练,像入戏演员,一遍又一遍”,突然灵机一动,急病乱投医地让他去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