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识野就是觉得没人应该承受这些。
尤其是那人还是岑肆。
不过他现在已经看开了,他虽然红失禁,但比任何人都想得更坚强,安慰道:“不过也差不多了,运气守恒定律,你现在这么弱鸡,以后会拽起来的。”
岑肆拧起眉:“我哪儿弱鸡了?”
他掐江识野后颈:“我哪儿弱鸡了?”
江识野忙解释:“就是你现在太虚了,尤其是睡觉的时候……”
他笨嘴拙舌,意思是岑肆身体虚弱,睡觉的时候呼吸也轻到不正常。
概括起来就是弱鸡。
但驴唇马嘴是刻在两人dna里的,岑肆理解的当然不一样。什么叫睡觉弱鸡……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脸煞白一片:“你觉得我不行?”
“没有。”江识野忙摇头。
岑肆阴森森恶狠狠的语气:“有本事你让我坐你大腿根儿上。”
江识野大惊失色,仿佛多有冒犯,喉结一滚,却蹦出三个字:“……可以吗。”
“可以你大爷!”岑肆用力地掐着他脖子,“江识野,你最近真的别哭了。”
“嗯?”
“等我病好后,更有你哭的时候,你信不信?”
“……”
江识野笑了:“那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