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肆不提醒,江识野真已彻彻底底忘了others这茬。
连忙给他们群发了条消息,让他们假期好好玩,他暂时“有了新的安排”。
新的安排就是又睡岑肆旁边。瑞典这边没有专门给岑肆设计的大病床,只能把两张床拼在一起,几个北欧美女护士完全无法理解他们的行为,在她们的脑回路里躺在一起就不可能只是睡觉,边拼床边提醒岑肆:“no sex!”
岑肆比了个ok,还忙对江识野说了句:“乖,你再忍段时间。”
“……”江识野瞪他一眼。
神经,我也没说自己饥渴啊。
后来有医生来给岑肆注射药剂,江识野在这个当儿走出病房,见到了岑兰和岑放。
在瑞典再相遇,三人的心情都不同了。岑兰一直拉着江识野的手掉眼泪,岑放也红着眼眶,又说对不起又说谢谢的。最后还是岑扬打破了这男默女泪的画面,把江识野单拉过来,小声:“四仔让我带去看医生。”
“……?”江识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我看什么医生?
“他给我说你失忆了,忘记了你俩以前是怎么相爱的,他说他可能会被气死,趁这儿都是些全球一流的神经脑科专家……”
“……”江识野忙说:“我都想起来了。”
岑扬望他一眼。
开口:“还是去看看吧,我家不能再出一个脑袋有问题的孩子了。”
“……”
等真走到不过圣诞节的可怜医生面前,江识野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