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岑肆又很快向江识野道歉了。他一洗完澡,立马就从背后去抱人,江识野看他阴晴不定,有些排斥地推开:“……别抱,我还没洗。”
岑肆没让他推动,下巴垫在江识野肩膀上,鼻梁拱他的脖子:“不好意思僵尸,我刚刚凶你了。”
江识野身体迅速软下。
他带着一种堪称慈祥的目光看岑肆,手贴在他手上:“我知道你没凶我。”
“……凶了。”
“我确实不太懂击剑,只是看你训练得很累。四仔,你现在可以不那么辛苦的。你才病好。”
他记得邹孟原是怎么描述以前的岑肆,他训练得有多么疯狂然后倒地不醒,江识野对此简直tsd,要不是岑肆很爱击剑他恨不得他一直躺平。
岑肆含糊着说:“我知道,我就是有些急。”
“干嘛这么急啊,你还这么年轻。”江识野笑他。
两人的摩擦仅限于此,江识野本很快就把这茬忘了,直到两天后看了岑肆的致乎,才明白这货近来焦急烦躁不是因为年不年轻,竟都是因为自己。
【想耍剑de小帅哥:沃日啊老婆又开始火了,粉丝蹭蹭涨,我虽然很高兴,但感觉自己被压了一头。谁懂,以前都是我养他帮他,现在却不如他了,以后不会要他来养我吧,但我现在真的也赚不了钱,靠!】
“……”江识野直接看笑了。
他怎么忘了,岑肆可是一个死要面子、病再重也要保持1的尊严的人。
说白了,这人有点儿大男子主义。
但他也觉得可爱兮兮的。
此时他和岑肆虽面对面坐着,但岑肆在玩音游练反应力,专心致志,江识野便忍不住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