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征的意思是现在就得排好音乐节之后的通告,必然得发第二部 新专了,到时候要走哪些打歌舞台、参加哪些音乐综艺,该联系都得联系了。
他麻利地列了些选项,结果江识野一个都不选,只冒出一句:“我到时候看下|体育新闻再做决定。”
“???”
陈征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江识野嘀咕:“我看看你四哥到时候在哪儿,再定通告,争取离他不远方便见面。”
“……”
之前开会陈征他们给江识野的未来定位列了好多关键词:梦泡、酷野台风、lofi-hiho、轻摇滚、纯原创、国际路线、卖嗓卖脸、适当卖肉……现在那些标签陈征全部忘记,满脑子就只六个字:恋爱脑唱作人。
岑肆这边就更忙了。不能跟着国家队训练的他,只能接受退休翟教练的指导,与退役邹孟原对训,参加一些击剑二队的友谊赛。
他不知道如今击剑国手们到底是啥水平,就只能把自己逼得更紧。
以前他训练就很疯,现在更疯,那股属于击剑场的冷峻气质,浓到江识野白天都不敢怎么和他搭话。
也就晚上,从泡澡到上床的时间,才能说上几句亲密一会。然而岑肆常常累得聊着聊着就睡着,把江识野手当击剑手柄那样紧紧握着,掰都掰不开,江识野真怕他练魔怔了。
他是在倒数第三天跟着赖秋园的fall团队到达f国的。
岑肆比他早到几天。没有国家队籍的外卡选手,参加这种积分分站赛要过很多流程,体检都比人多一次,所以得提前过来。
他住在运动员统一安排的酒店里,江识野很想去找,但他自己也忙疯了,两人匆匆见了一面又很快分开。
这种无暇分身的状态直到邦尼斯音乐节开幕。
第一天大多都是开过世界巡回演唱会的大佬,草坪的喧嚣都可以传到酒店。
赖秋园上午带团队彩排,到下午两点便放行:“好了,你们也去嗨吧。感受感受舞台氛围,明天就是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