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陈醉出来调解,温柔安慰:“总会有人不嫌弃我们四儿的,不然怎么叫爱情呀。”
岑扬说:“那他只能找个一动不动的木头当老婆,任着他压。”
岑肆早上盯了江识野一会儿,心想这人睡觉就挺“木头”的,乖乖巧巧安安静静,被子盖得板正严实,感觉一晚上都没动过。
只是不知哪里来的习惯,他会抓着被子盖到嘴巴以上,似乎要把它抵在鼻间闻。这是个怪癖,不过他能忍受,也不知道江识野能不能忍受自己。
岑肆想得倒挺远,这边江识野还忙着在卫生间用冷水搓耳朵。
他耳朵一直红着,真不知道是哪里的血液循环出了问题。
过了好久,他才出来,当做什么话都没听见过。
岑肆晨练的时候给他买了早餐,以前他还会假巴意思客气一下,今天也不客气了,速速吃着并不爱吃的粗粮面包,问:“我们去哪个超市?”
“去宜家。”
“噢。”枫城没有宜家,江识野也没去过,以为就是比楼下大点儿的超市。
岑肆安静地看着他吃完面包,然后催着他走,江识野却说等等。
“干什么。”
“给绿萝浇个水。”
“噢。”
浇完水,岑肆再次催他快走,江识野又说等等。
“又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