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识野这才走过去,“你怎么没睡?”
“你说呢,还不是等你回家。”
江识野一愣。
心脏一下子涨涨的。
“不过我本来今天也不困。”岑肆收剑,像古代骑士那样拿着,这才仔细地看他一眼。
他也有些愣:“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儿。”江识野知道岑肆有运动员的“清高”,厌恶酒精,“你闻出来了?”
“还好,猜的。”
岑肆是看出来的,感觉这会儿的江识野有些不一样,气质软了些,眼尾也有点点红,特别是那条疤,被落地窗的光芒一勾勒,魅惑的色彩。
他冷不丁问:“僵尸,你想不想学击剑?”
江识野再次一愣,重复:“学击剑?”
“你真的喝酒喝迟钝了啊……”岑肆笑了,“我就说酒精害人吧。来不来试试玩玩击剑?”
江识野缓慢地眨了下眼。
他的目光在击剑上滑动着,却只想到了岑肆那又长又细的跟腱,最后凭着本能说:“好。”
话音一落,岑肆直接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拽到自己身前,踩在坚硬的运动地板上。
他把自己的击剑塞到江识野手上,摆弄着他的手指,教着他怎么拿,然后就从背后虚虚地握住他的手。
两人手臂一起伸长,一道笔直的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