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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把他的被子一把撕开扔掉,咬着牙说:“你前夫。”

江识野惊呼一声。

他忙支支吾吾解释起来,强调他的慎重考虑,突出他的顾全大局,等岑肆把他裤子都扒了,他又求生欲满满地表示其实都怪赖秋园。

然而对方气聋了,只像个阎王,把他做了个醉生梦死四肢发软升天入地要死不活。

好不容易结束,江识野泪眼婆娑间又看到岑肆拿出个打火机,火光一下一下点亮着他阴沉至极的脸,江识野哆嗦一下:“四仔,你要干嘛……”

“烧你的眉毛,看你还敢不敢再做这种事。”

江识野闭上眼,害怕极了。

最后岑肆是把假离婚证烧了,说不吉,边烧边问:“啥时候再结婚呢,前夫?”

“……”江识野劈着个腿殷勤地去黏他,像个树袋熊一样讨好:“你得冠军的时候好不好哇。”

岑肆轻嗤一声,手握着他的后颈,狠狠地掐。

烧完处理干净后岑肆就连夜又回去训练了。江识野第二天下午醒来,一度还怀疑自己是做了个梦,看到四周和身上被阎王扫荡的战场才清醒。

反正他俩就这么莫名其妙假离婚了三年,粉丝基本上不会再提到岑肆了,岑肆当了那么久“同性恋运动员”,打出成绩后其他国的队员也都被迫免疫。

此刻距离奥运会开幕式不到三周时间,岑肆手指圈着江识野空荡荡的无名指,江识野枕在他肚子上又快睡去,迷迷糊糊问:“紧不紧张?”

“嗯。”岑肆应。发声时腹肌又轻轻往下陷了陷,江识野脑袋轻歪过来,眯着眼注视岑肆下巴:“现在最强劲的对手是谁?还是弗朗索吗?”

“不是。”弗朗索已经34岁了,还没退役,前两次碰面时岑肆都击败了他。

从私生活而言,他不是个人品很好的人,但以运动员来衡量,他却的确是开启一个时代的佩剑之王,哪怕实力下滑依然站在这片赛场。他一直都很敬佩岑肆,以前是他的天赋技术,如今是他的韧劲儿,两人私下关系竟出乎意料得不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