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点了点头，表示了然。

她顿了顿，突然问了句：“那你知道卫学林的性取向吗？”

车子骤停，曾曼急踩刹车把车给停了下来，错愕的看向江念：“你说什么？”

江念想了想，低声道：“卫学林喜欢男人。”

安静，车内安静到不行。

沉默了好一会后，曾曼才诧异的盯着江念看，吃惊到不行：“你怎么知道？”

江念耸肩：“感觉出来的。”

“那你为什么打卫学林？”曾曼问完后自己都怔楞了片刻，再结合一下江念刚刚问的事情，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盯着江念看，迟疑且结结巴巴的问了自己的猜想：“你……确定？”

江念毫不犹豫的摇头：“不确定。”

她补充了一句：“就是猜测，但百分之八十我估计是。”

曾曼：“…………”她安静了须臾，喃喃道：“这个消息太让人震惊了，我需要好好消化消化。”

江念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把一侧的手机拿了出来，给陆淮发了信息。

——

消息刚发过来，陆淮就打了电话过来：“怎么回事？”

江念嗯了声，避重就轻说：“就是他言语有点轻佻，我不小心没控制住就动手了，在电梯里。”

陆淮：“……”

顿了顿，他问：“很多人看到？”